公理边缘配置有什么要求 公理边缘配置要求解析?

整理:游戏131
作者:网络收集 时间:2019-09-20 17: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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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复的矛盾选择,源于他思想上的游移 矛盾体现在哪...

一代宗师
他为大清帝国谱写的国歌,仅仅传唱了6天,国歌竟成挽歌;
他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引入中国,自己却难以适应时代的变迁;
他不肯充当袁世凯的幕僚,却因“被签名”而上了复辟的耻辱柱;
他通过翻译和办报影响了一代年轻人,但当政者从没有在意他治国经世的理想。
严复为大清帝国谱写的国歌,仅仅传唱了6天。
1911年10月4日,严复作词、“红豆馆主”溥侗作曲的《巩金瓯》,取代了之前的代国歌,成为法定的国歌。“巩金瓯,承天帱,民物欣凫藻,喜同袍,清时幸遭。真熙皞,帝国苍穹保。天高高,海滔滔。”几经推敲的32个字,并没有给帝国带来好运。仅仅6天后,起义在武昌爆发,乱世的国运,已经经不起推敲。
人们还没有把这些复杂的歌词记熟,边远地方的人们甚至未及听到这段旋律,他们的兴致就被革命的热情裹挟而去。国歌,竟成挽歌。
执拗的旧式文人 对革命不以为然
起初,严复和大多数人一样,对武昌起义不以为然,半年前的“黄花岗起义”就以失败告终,革命党匆匆留下70多具尸体,曾经拒绝过慈禧太后招安的黄兴再度流亡海外。尽管人们已经对帝国普遍失望,然而,这种表面上的稳定与繁荣,看起来又似乎牢不可破。谁能相信,武昌的起义居然就能一蹴而就,甚至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迅速扯去了覆盖在孱弱帝国脸上的那张楚楚动人的画皮。
武昌起义20天后,局势已经日渐失控,清廷发布诏书,希望能挽回民心,然而为时已晚。对于清廷的迟钝,严复在写给英国《泰晤士报》驻华记者莫理循的信中颇有微词:“皇上发誓要永远忠实服从不久就要召开的国会的意愿。他发誓不让任何皇室成员进入内阁;他同意对所有政治犯甚至那些反对皇上的革命者实行大赦;宪法由议会制定并将被无条件接受。如果一个月前做到这三条之中任何一条的话,会在清帝国发生什么样的效果啊!”
这些姗姗来迟的誓言,已经无从重建公众对帝国的情感与信任,然而,严复却仍在固执地为立宪留存最后的希望。尽管他一手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残酷哲学引入中国,然而,对于一个失去帝王的中国,他依然无法想象。
就像张謇和梁启超一样,严复也将最后的赌注压在袁世凯身上。
人们一时很难理解严复近年来的转变。袁世凯当初如日中天的时候,严复曾屡次谢绝他的邀请,不肯充当他的幕僚,以至于一向极善于用人、拉拢人的袁世凯,都失去了耐心,忿忿地发誓,“严某纵圣人复生,吾亦不敢再用。”然而,袁世凯后来被摄政王要求解甲归田时,严复却公开站出来讲他的好话,辛亥革命爆发后,更开始主动示好,似乎全然放弃了早年的气节。
严复显然没有放弃气节,他只是秉承着一个旧式文人的执拗。席卷全国的革命风潮,并没有让严复看到国家的转机,他目睹的只有日复一日的混乱,接踵而至的危机。举目天下,严复不得不清醒地认识到,“于新旧两派之中,求当元首之任,而胜项城者,谁乎?”
严复别无选择,并且又一次一厢情愿地误以为身处局中。
思想上曾游移不定 回国后竟猛学八股
严复的矛盾选择,源自他思想上的游移。
严复留学英国,学习的是轮船驾驶,但他却是那一批留英学员中唯一未上军舰供职的人。据当年的留学监督李凤苞等人认为,严复的长项在理论、外文和交涉,“堪充教习”。学成归国后,他长期担任水师学堂教职,为时长达20年,但并不如意。
留学英国的两年多时间,严复关心欧洲社会政治情形,旁听议会辩论,显示出强烈的兴趣。然而,严复在北洋水师学堂执教时曾有“当年误习旁行书(即外文),举时相视如髦蛮”的诗句,对自己热衷西学似有悔意,以至于转向科举,“发愤治八比,纳粟为监生”。
从1885年至1893年,严复先后四次参加乡试,却均遭落第。这既表明严复不甘于平庸,也说明了他在思想上的游移不定。而甲午海战惨败后,清朝士林风气大变,思想界西风劲吹,严复才有机会发挥其长,翻译《天演论》等西方重要著作,几年间名满天下,成为一代启蒙大师。
补白
跟袁世凯搞复辟
皮后锋著《严复大传》,颠覆了过去一种较普遍的观点,即认为严复参加“筹安会”,支持袁世凯复辟,是被“盗名”的,而实际上,严复参加“筹安会”基本上是自愿的。该书还写到了一些对严复颇为负面的评价,比如,严复最亲密的学生熊纯如说:严复在西学方面,为康有为、梁启超等人所不及,但在“勇德”方面,严复则远不如康、梁等人;而革命党人称严复:只晓得自私自利,只享权利不尽义务;章太炎说严复:在政治上视汉人为猥贱,于革命、立宪非其所措意,在中国文史知识上是仅得句读而未领其要,在译介西学上是以与中学偶合为真为喜。
跟梁启超辩文风
梁启超和严复有过一场有关文风的公开辩论。1902年,梁启超在其所办的《新民丛报》第一期上,撰文推荐刚刚出版的严复译著《原富》,但同时也坦率批评了这本译著的复古文风。严复不接受梁的批评,他在答辩文章中称,他著作的读者范围,只限于中国多读古书之人,为了迎合这些读者的爱好,所以他主张文风复古。
这场论辩,虽由译著《原富》文风引起,但论辩内容,已经越出了《原富》这一译著文风的范围,实际上,这是梁启超、严复两种不同文风取向的冲撞。在当时的主流文坛,严复、梁启超的文风取向都有同道同志,例如古文名家吴汝纶就支持严复,著名诗人黄遵宪观点就与梁启超一致。
误陷复辟漩涡
隐于权力背后的改革派
倒向袁世凯举荐梁启超
民国建立之后,严复被迫与袁世凯捆绑得越来越紧。他向袁世凯举荐过许多人,包括梁启超,他相信这个比自己小19岁的年轻人,像袁世凯一样拥有非比寻常的力量,在报章上,他曾无数次亲身体验过这种力量,所以他敦告袁世凯,“梁启超不可不罗致到京。”他还警告袁世凯,无论如何,不要接受革命党的条件去南京任职,否则凶多吉少,对此,张謇也持有相同的态度。而袁世凯马上心领神会地找到借口搪塞革命党,态度坚决地留在北京。
民国初年,张謇、严复和梁启超,都热衷于政治改革,却又选择匿身于权力背后,三人之中,严复隐匿得最深,距离权力中心也最远。日本汉学家佐藤慎一后来这样点评辛亥革命:辛亥革命不是贯穿某一特定的个人或党派的意志的革命。革命以这种形式展开,就是革命派也不曾预想到。辛亥革命是以各种各样的利害或疑惑为背景、以超出所有中国人所能预想的形式而展开的革命,在这种意义上是不可预期的革命。相对于这些错综复杂的政治权力之间的捭阖博弈,严复的想法则往往过于单纯,他的声望让他不可能置身事外,然而,他的执拗与天真又总是让他与时局格格不入,他曾试图影响这场“不可预期的革命”,却每每在意识到自己的边缘身份后马上选择了放弃,旧文人的敏感与自尊,塑造了他的性格悲剧,毕其一生,他都是一个局外人,满怀热忱,却又无能为力。
被唾弃的精神领袖 竟然为复辟而鼓噪
被袁世凯任命为京师大学堂总监督时,严复曾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一展身手的机会,接踵前来应聘和举荐的朋友们,也让他颇感欣慰,他以为这一次终于可以置身于漩涡的中心,力挽狂澜,他甚至满怀憧憬地策划了许多改革的计划,试图重整京师大学堂的风气,甚至试图以经学来统帅北大的文科,“用以保持吾国四五千载圣圣相传之纲纪彝伦道德文章于不坠。”然而,他自身与时代的格格不入,以及来自革命党的抵牾,终究还是让他难以招架。
民国教育总长蔡元培写给袁世凯的呈文,让严复的处境显得更加尴尬。蔡元培不动声色地向袁世凯暗示,任命严复,没有经过教育部提名及批准,流程上欠妥当,大总统不宜越俎代庖,“北京大学堂今拟改称为北京大学校,大学堂总监督改称为大学校校长,总理校务;分科大学监督改称为分科大学学长,分掌教务;分科大学教务提调即行裁撤;大学校长须由教育部于分科大学学长中荐一人任之,庶几各实相符,事权划一,学校经费亦得借以撙节。现已由本部照会该总监督任文科大学学长,应请大总统任命该学长署理北京大学校长”。
作为更名后的北京大学首任校长,严复仅仅在任上逗留半年,便被迫辞职。
北京大学的崛起,还需要长达五年的等待,从海外归来的蔡元培亲自出任北大校长,才终于开创了一个“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时代神话,那时,严复却被那些曾经景仰过他的年轻人们无情地唾骂。他在为袁世凯复辟而鼓噪的“筹安六君子”宣言上被动地签名,成为他难以抹去的政治污点,许多曾经视他为精神导师的年轻人,转而开始攻击他。
从北京大学卸任后的严复,渐渐淡出了中国的教育舞台,转向了政治舞台。民国三年(1914年),他任袁世凯政府参政院参政、总统府外交顾问。似乎与中国近代其他思想家如康有为、林纾等一样,严复晚年的思想趋于保守,从资产阶级改良派变成保守派。而他遗言的第一条也强调了这一点:中国必不灭,旧法可损益,而必不可叛。
信达雅
严复(1854.1.8-1921.10.27),字又陵,福建侯官(今福州)人。中国近代启蒙思想家、翻译家。光绪三年(1877),严复作为清政府首批派遣留学英法的学员,赴英国学习。思想家、学者、教育家、翻译家。
严复在《天演论》中提出的“信、达、雅”的翻译标准,对后世产生深远影响。“信”(faithfulness)是指能够忠实准确地传达原文的意思,“达”(expressiveness)是指译文应尽量保证通顺流畅,而“雅”(elegance)则是指翻译要有文采。此后,中国的翻译家无不从这三条标准中起步,开始了自己的翻译生涯。
补白
一度消沉吸大烟
严复的留英同学刘步蟾、方伯谦、林泰曾、萨镇冰等人逐渐成为北洋海军栋梁时,严复仍在北洋水师学堂充当教习,自感失落,一度消沉而吸食鸦片烟。严复屡屡抱怨:“在北洋当差,味同嚼蜡”,甚至悲叹“四十不官拥臬比,男儿怀抱谁人知?”李鸿章得知后诚恳相劝:“汝如此人才,吃烟岂不可惜!此后当仰体吾意,想出法子革去。”对此严复颇受触动。
辜鸿铭“杀严复”
据说有一次,国学大师辜鸿铭与严复、林纾相遇,酒过三巡,一向好发奇谈的辜鸿铭突然感叹,如果我大权在握,一定要杀严复,诛林纾。严复只是微笑沉默,林纾则惊问其故,我们三人毕竟是同乡,请你刀下留人。辜鸿铭却毫不客气地回应,严复翻译《天演论》,国人只知道有物竞天择,而不知有公理,以致烽烟迭起,生灵涂炭;林纾翻译《茶花女》,年轻人从此着迷于谈恋爱,视礼教为无物。不杀掉这两个人,天下不会太平。辜鸿铭这一番话,足见严复与林纾的翻译对中国的影响。
严复的思想影响了梁启超、胡适、鲁迅、蔡元培、毛泽东……
魏源第二
严复的理想加速了中国的觉醒,然而,它们也被罹患国难的激进的国人简化并扭曲为弱肉强食的生存原则,这个一向主张仁义道德的国家因此所受到的伤害,是难以估量的。“进化论”后来甚至被引入一切领域,尤其是根本不能用“进化论”粗暴对待的文化与思想领域,为这个国家后来的命运埋下悲剧性的伏笔。而《天演论》的观点在中国过于耸人听闻,又过于暗合时代的脉搏,以至于严复翻译的《原富》、《群学肄言》、《法意》,种种寻求富强与体制改革的探索,都被有意无意地漠视。这些结果,都是严复无法预想的。
严复在翻译领域取得的成就,完全掩盖了他的海军将领的出身,许多年后,人们渐渐遗忘了,他曾与在甲午海战中阵亡的刘步蟾、邓世昌们是同学。在欧洲留学时,严复的老师曾经告诉公使郭嵩焘,按照严复的才能,“以之管带一船,实为枉其才”,他更适合做的事情是“交涉事务可以胜任。”然而,他终究没有作为舰长死在海上,也没能如愿挽救垂死的帝国。
年老的严复对过去只留下悲哀的感叹。史华兹写道:“在他的有生之年,他像卡珊德拉似的站在一边,注视着不断增长的混乱。在给他的门生熊纯如的一封信中,他回顾了一生经历,痛苦地感到一生努力,只为自己赢得了一个恶名,既无厚禄也无高官。”
不过,他的笔还是激发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新的果实。他成为了他这一代人中的魏源,他的理想碎片将嵌进梁启超、胡适、鲁迅、蔡元培、毛泽东这些后世的年轻人身上,只有到数十年后,人们才能真正感受到他残留下的能量,究竟有多么巨大。
补白
中共出世前的
先进代表
对严复的历史评价,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毛泽东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中的一段话:“自1840年鸦片战争失败那时起,先进的中国人,经过千辛万苦,向西方国家寻找真理。洪秀全、康有为、严复和孙中山,代表了中国共产党出世以前向西方寻找真理的一派人物。”

什么是web2.0视频?能详细解释一下吗?

2001年秋天互联网公司(dot-com)泡沫的破灭标志着互联网的一个转折点。许多人断定互联网被过分炒作,事实上网络泡沫和相继而来的股市大衰退看起来像是所有技术革命的共同特征。股市大衰退通常标志着蒸蒸日上的技术已经开始占领中央舞台。假冒者被驱逐,而真正成功的故事展示了它们的力量,同时人们开始理解了是什么将一个故事同另外一个区分开来。

“Web 2.0”的概念开始于一个会议中,展开于O'Reilly公司和MediaLive国际公司之间的头脑风暴部分。所谓互联网先驱和O'Reilly公司副总裁的戴尔·多尔蒂(Dale Dougherty)注意到,同所谓的“崩溃”迥然不同,互联网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重要,令人激动的新应用程序和网站正在以令人惊讶的规律性涌现出来。更重要的是,那些幸免于当初网络泡沫的公司,看起来有一些共同之处。那么会不会是互联网公司那场泡沫的破灭标志了互联网的一种转折,以至于呼吁“Web 2.0”的行动有了意义?我们都认同这种观点,Web 2.0会议由此诞生。

在那个会议之后的一年半的时间里,“Web 2.0”一词已经深入人心,从Google上可以搜索到950万以上的链接。但是,至今关于Web 2.0的含义仍存在极大的分歧,一些人将Web 2.0贬低为毫无疑义的一个行销炒作口号,而其他一些人则将之理解为一种新的传统理念。

本文就是来尝试澄清Web 2.0本来意义。

在我们当初的头脑风暴中,我们已经用一些例子,公式化地表达了我们对Web 2.0的理解:
Web 1.0 Web 2.0
DoubleClick Google AdSense
Ofoto Flickr
Akamai BitTorrent
mp3.com Napster
大英百科全书在线(Britannica Online) 维基百科全书(Wikipedia)
个人网站 博客(blogging)
evite upcoming.org和EVDB
域名投机 搜索引擎优化
页面浏览数 每次点击成本
屏幕抓取(screen scraping) 网络服务(web services)
发布 参与
内容管理系统 维基
目录(分类) 标签(“分众分类”,folksonomy)
粘性 聚合

这个列表还会不断继续下去。但是到底是什么,使得我们认定一个应用程序或一种方式为作所谓“Web 1.0”,而把另外一个叫做“Web 2.0”呢?(这个问题尤为紧迫,因为Web 2.0的观念已经传播的如此广泛,以至于很多公司正在将这个词加到他们的行销炒作中,但却没有真正理解其含义。同时这个问题也尤为困难,因为许多嗜好口号的创业公司显然不是Web 2.0,而一些我们认为是Web 2.0的应用程序,例如Napster和BitTorrent,甚至不是真正适当的网络程序!)我们首先来探讨一些原则,这些原则是通过Web 1.0的一些成功案例,以及一些最为有趣的新型应用程序来体现的。

1. 互联网作为平台

正如许多重要的理念一样,Web 2.0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而是一个重力核心。不妨将Web 2.0视作一组原则和实践,由此来把距离核心或远或近的网站组成为一个类似太阳系的网络系统,这些网站或多或少地体现着Web 2.0的原则。

图1为Web 2.0的“模拟图”,该图是在名为“O'Reilly的朋友”(Friend Of O’reilly, FOO)的会议的一个研讨会上产生的。这个图基本上仍处于演化阶段,但已经描绘出了 从Web 2.0核心理念中衍生出的许多概念。

例如,在2004年10月的第一次Web 2.0的会议上,约翰·巴特利(John Battelle)和我在我们各自的开场白中列举了一组初步的原则。

这些原则中的第一条就是“互联网作为平台”。这也曾是Web 1.0的宠儿网景公司(Netscape)的战斗口号,而网景在同微软的大战中陨落了。此外,我们早先的Web 1.0的楷模中的两个,DoubleClick和Akamai公司,皆是将网络当作平台的先驱。人们往往不认为这是一种网络服务,但事实上,广告服务是第一个被广泛应用的网络服务,同时也是第一个被广泛应用的混合处理(mashup),如果用另一个近来流行的词来说的话。每个旗帜广告(banner ad)都是用来在两个网站之前无缝合作,向位于另外一台计算机上的读者传递一个整合好的页面。

Akamai也将网络看作平台,并且在一个更深入的层次上,来搭建一个透明的缓存和内容分发网络,以便降低宽带的拥塞程度。

虽然如此,这些先驱提供了有益的对比,因为后来者遇到同样问题的时候,可以将先驱们的解决方案进一步延伸,从而对新平台本质的理解也更为深刻了。DoubleClick和Akamai都是Web 2.0的先驱,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可以通过引入更多Web 2.0的设计模式,来实现更多的应用。

让我们对这三个案例中的每一个都作一番深究,来探讨其间的一些本质性的差别。

Netscape 对 Google

如果Netscape可以称为Web 1.0的旗手,那么Google几乎可以肯定是Web 2.0的旗手,只要看看他们的首次公开上市(IPO)是如何地揭示了各自的时代就清楚了。所以我们就从这两个公司和其定位的差别入手。

Netscape以传统的软件摹本来勾勒其所谓“互联网作为平台”:他们的旗舰产品是互联网浏览器,一个桌面应用程序。同时,他们的战略是利用他们在浏览器市场的统治地位,来为其昂贵的服务器产品建立起市场。从理论上讲,在浏览器中控制显示内容和程序的标准,赋予了Netscape一种市场支配力,如同微软公司在个人计算机市场上所享受的一样。很像当初“自行的马车”(horseless carriage)将汽车描绘为一种熟知事物的延伸,Netscape曾推销一种网络桌面(webtop)来替代传统的桌面(desktop),并且计划借助信息更新,以及由购买了Netscape服务器的信息提供者来推送的各种小程序,来开发推广这种网络桌面。

最终,浏览器和网络服务器都变成了“日用品”,同时价值链条也向上移动到了在互联网平台上传递的服务。

作为对比,Google则以天生的网络应用程序的角色问世,它从不出售或者打包其程序,而是以服务的方式来传递。客户们直接或间接地为其所使用的服务向Google付费。原有软件工业缺陷荡然无存。没有了定期的软件发布,只需要持续的改善。没有了许可证或销售,只需要使用。没有了为了让用户在其设备上运行软件而不得不进行的平台迁移,只需要搭建宏大的、由众多个人计算机组成的、可伸缩的网络,其上运行开源操作系统,及其及自行研制的应用程序和工具,而公司之外的任何人则永远无法接触到这些东西。

在其底层,Google需要一种Netscape从未需要过的能力:数据库管理。Google远远不只是一个软件工具的集合,它是一个专业化的数据库。没有这些数据,那些工具将毫无用武之地;没有这些软件,数据也将无可控制。软件许可证制度和对应用程序接口(API)的控制——上一个时代的法宝——已经毫不相关了,因为Google的软件只需要执行而从不需要分发,也因为如果不具备收集和管理数据的能力,软件本身就没有什么用处了。事实上,软件的价值是同它所协助管理的数据的规模和活性成正比的。

Google的服务不是一个简单的服务器,虽然其服务是通过大规模的互联网服务器集合来传递的;其服务也不是一个浏览器,虽然这种服务是被用户在浏览器中体验到的。Google的旗舰产品——搜索服务,甚至不托管它让用户来搜寻的内容。很像一个电话通话过程,不仅发生在通话的两端,而且发生在中间的网络上。作为用户和其在线体验的一个中介,Google作用于浏览器、搜索引擎和最终的内容服务器之间的空间中。

虽然Netscape和Google都可以被描述为软件公司,但显然Netscape可以归到Lotus,Microsoft,Oracle,SAP,以及其他发源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软件革命的那些公司所组成的软件世界。而Google的同伴们,则是像eBay,Amazon,Napster,及至DoubleClick和Akamai这样的互联网公司。

DoubleClick对Overture和AdSense

同Google类似,DoubleClick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互联网时代的孩子。它把软件作为一种服务,在数据管理方面具有核心竞争力,并且正如上文所述,它是一个早在连网络服务的名字还不曾有的时候,就已然开始其服务的先驱。然而,DoubleClick最终还是被其商业模式局限住了。它所贯彻的是九十年代的互联网观念。这种观念围绕着出版,而不是参与;围绕着广告客户,而不是消费者,来进行操纵;围绕着规模,认为互联网会被如MediaMetrix等网络广告评测公司尺度下的所谓顶级网站所统治。

结果是,DoubleClick得意地在其网站上引用道:“超过2000种的成功应用”。而相对比的是,Yahoo!公司的搜索市场(从前的Overture)和Google的AdSense产品,已经在为几十万的广告客户服务。

Overture和Google的成功源自于对克里斯·安德森(Chris Anderson)提到的所谓“长尾”的领悟,即众多小网站集体的力量提供了互联网的大多数内容。DoubleClick的产品要求一种签订正式的销售合同,并将其市场局限于很少的几千个大型网站。Overture和Google则领会到如何将广告放置到几乎所有网页上。更进一步地,它们回避了发行商和广告代理们所喜爱的广告形式,例如旗帜广告和弹出式广告,而采用了干扰最小的、上下文敏感的、对用户友好的文字广告形式。

Web 2.0的经验是:有效利用消费者的自助服务和算法上的数据管理,以便能够将触角延伸至整个互联网,延伸至各个边缘而不仅仅是中心,延伸至长尾而不仅仅是头部。

毫不奇怪,其他Web 2.0的成功故事也显示着同样的轨迹。eBay扮演着一个自动的中间媒介的角色,使个体之间发生的几个美元的偶然性的交易成为可能。Napster(虽然已经出于法律原因而关闭)将其网络建立在一个集中的歌曲数据库之上,但是它让每一个下载者都成为一台服务器,从而使其网络逐渐扩大。

Akamai 对 BitTorrent

同DoubleClick类似,Akamai的业务重点面向网络的头部,而不是尾部;面向中心,而不是边缘。虽然它服务于那些处于网络边缘的个体的利益,为他们访问位于互联网中心的高需求的网站铺平了道路,但它的收入仍然来自从那些位于中心的网站。

BitTorrent,像P2P风潮中的其他倡导者一样,采用了一种激进的方式来达到互联网去中心化(internet decentralization)的目的。每个客户端同时也是一个服务器;文件被分割成许多片段,从而可以由网络上的多个地方提供,透明地利用了网络的下载者来为其他下载者提供带宽和数据。事实上,文件越流行下载得越快,因为有更多的用户在为这个文件提供带宽和各个片段。

BitTorrent由此显示出Web 2.0的一个关键原则:用户越多,服务越好。一边是Akamai必须增加服务器来改善服务,另一边是BitTorrent用户将各自的资源贡献给大家。可以说,有一种隐性的“参与体系”内置在合作准则中。在这种参与体系中,服务主要扮演着一个智能代理的作用,将网络上的各个边缘连接起来,同时充分利用了用户自身的力量。

2. 利用集体智慧

在诞生于Web 1.0时代并且存活了下来,而且要继续领导Web 2.0时代的那些巨人的成功故事的背后,有一个核心原则,就是他们借助了网络的力量来利用集体智慧:

--超级链接是互联网的基础。当用户添加新的内容和新的网站的时候,将被限定在一种特定的网络结构中,这种网络结构是由其他用户发现内容并建立链接的。如同大脑中的神经突触,随着彼此的联系通过复制和强化变得越来越强,而作为所有网络用户的所有活动的直接结果,互联的网络将有机地成长。

--Yahoo!是第首例伟大的成功故事,诞生于一个分类目录,或者说是链接目录,一个对数万甚至数百万网络用户的最精彩作品的汇总。虽然后来Yahoo!进入了创建五花八门的内容的业务,但其作为一个门户来收集网络用户们集体作品的角色,依然是其价值核心。

--Google在搜索方面的突破在于PageRank技术,该技术令其迅速成为搜索市场上毫无争议的领导者。PageRank是一种利用了网络的链接结构,而不是仅仅是使用文档的属性,来实现更好的搜索效果的方法。

--eBay的产品是其全部用户的集体活动,就向网络自身一样,eBay随着用户的活动而有机地成长,而且该公司的角色是作为一个特定环境的促成者,而用户的行动就发生在这种环境之中。更重要的是,eBay的竞争优势几乎都来自于关键性的大量的买家和卖家双方,而这正是这一点使得后面许多竞争者的产品的吸引力显著减低。

--Amazon销售同Barnesandnoble.com等竞争者相同的产品,同时这些公司从卖方获得的是同样的产品描述、封面图片和目录。所不同的是,Amazon已然缔造出了一门关于激发用户参与的科学。Amazon拥有比其竞争者高出一个数量级以上的用户评价,以及更多的邀请来让用户以五花八门的方式,在近乎所有的页面上进行参与,而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利用用户的活动来产生更好的搜索结果。Barnesandnoble.com的搜索结果很可能指向该公司自己的产品,或者是赞助商的结果,而Amazon则始终以所谓“最流行的”打头,这是一种实时计算,不仅基于销售,而且基于其他一些被Amazon内部人士称为围绕着产品“流动”(flow)的因素。由于拥有高出对手一个数量级的用户参与,Amazon销售额超出竞争对手也就不足为奇了。

现在,具备了这种洞察力,并且可能会将之延伸开来的那些创新型的公司,正在互联网上留下他们的印迹。

维基百科全书(Wikipedia)是一种在线百科全书,其实现基于一种看似不可能的观念。该观念认为一个条目可以被任何互联网用户所添加,同时可以被其他任何人编辑。无疑,这是对信任的一种极端的实验,将埃里克·雷蒙德(Eric Raymond)的格言(源自开放源码软件的背景之下):“有足够的眼球,所有的程序缺陷都是肤浅的”(with enough eyeballs, all bugs are shallow)运用到了内容的创建之中。维基百科全书已然高居世界网站百强之列,并且许多人认为它不久就将位列十强。这在内容创建方面是一种深远的变革。

像del.icio.us(美味书签)和Flickr这样的网站,其公司已经在近期获得了广泛的关注,并且已经在一种被人们成为“分众分类”(folksonomy,有别于传统分类法)的概念上成为先行者。“分众分类”是一种使用用户自由选择的关键词对网站进行协作分类的方式,而这些关键词一般称为标签(tags)。标签化运用了像大脑本身所使用的那种多重的、重叠的关联,而不是死板的分类。举一个经典的例子,在Flickr网站上,一幅小狗照片可能被加上“小狗”和“可爱”这样的标签,从而允许系统依照用户行为所产生的自然的方式来进行检索。

协作式垃圾信息过滤产品,例如Cloudmark,就聚集了电子邮件用户们对于“一封邮件是或者不是垃圾邮件”的众多相互独立的决策,从而胜过了依赖于分析邮件本身的那些系统。

伟大的互联网成功者并不主动地到处推销其产品,这几乎成为公理。他们采用“病毒式营销”(viral marketing)的方式,也就是说,一些推介会直接从一个用户传播到另外一个用户。如何一个网站或产品依赖广告来进行宣传,你几乎可以断定它不是Web 2.0。

即便许多互联网基础设施本身,包括在大多数网络服务器中用到的Linux,Apache,MySQL,以及Perl,PHP或Python代码,也都依靠开放源码的对等生产(peer-production)的方式。其中包含了一种集体的、网络赋予的智慧。在SourceForge.net网站上列有至少10万种开放源码软件项目。任何人都可以添加一个项目,任何人都可以下载并使用项目代码。

同时,由于作为用户使用的结果,新的项目从边缘迁移到中心。一个对软件的有机的接受过程几乎完全依靠病毒式营销。同时,作为用户应用的结果,新的项目从边缘迁移到中心,这是一种几乎完全依靠病毒式营销的,有机的软件采用过程,。

经验是:源于用户贡献的网络效应,是在Web 2.0时代中统治市场的关键。
平台总是打败应用程序
在过去每次同对手的竞争中,微软都成功地打用了平台这张牌,打败了即便是最占主导地位的应用程序。Windows平台让微软以Excel取代了Lotus 1-2-3,以Word取代了WordPerfect,,以Internet Explorer取代了Netscape浏览器。
不过这次,冲突不是在平台和应用程序之间,而是在两种平台之间。每个平台皆有一种截然不同的商业模式:一方面,一个独立软件商具有广泛的用户基础并且将应用程序接口和操作系统紧密集成,从而对程序设计模式予以控制;另一方面,是一个没有所有者的系统,由一组协议、开放标准和对合作的共识来连结到一起。
Windows系统代表了由软件程序接口来进行专有控制的高峰。Netscape曾尝试用微软当初对付其对手所使用的手段,来同微软进行争夺,但是失败了。然而拥有互联网开放标准的Apache却已经繁荣了起来。此番上演的战局,已经不再是实力悬殊的平台对决孤立的软件了,而是变成了平台对决平台。问题在于,哪个平台,或者更深远地来说哪个体系,以及哪个商业模式,最能适应未来的机遇。
Windows对于早期的PC时代的问题是一种卓越的解决方案。它统一了程序开发者的竞技场,解决了很多困扰这个领域的问题。但这种由单一供方控制的一刀切的方法,已经不再是适宜的解决方案,而成为了一种问题。面向交流的系统需要协同性,互联网作为一个平台当然也是如此。除非供方可以控制每一例交互的两个终端,这种通过软件的程序接口来锁定用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任何企图通过控制平台来推销应用程序的Web 2.0提供商,从定义上讲,已经丧失了这个平台的优越性。
这并不是说锁定和竞争优势的机会不复存在了,而是说我们相信这种机会不是通过控制软件程序接口和协议来取得的。新的游戏规则正在浮现。那些能够理解这些新的游戏规则,而不是企图回到PC软件时代旧有规则的公司,才有可能在Web 2.0时代获得成功。

博客和大众智慧

Web 2.0时代一项最受追捧的特性就是博客的兴起。个人主页从互联网早期就已经存在了,而个人日记和每日发表观点的专栏就更渊源久远了,那么到底有什么让人大惊小怪的呢?

归根底地,博客只是一种日记形式个人网页。但正如里奇·斯格仁塔(Rich Skrenta)指出的,博客的按时间顺序来排列的结构“看起来像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变化,但却推动着一个迥然不同的分发、广告和价值链。”

其中一大变化就是一项称为RSS的技术。RSS是自早期计算机高手们认识到CGI(公共网关接口)可用来创建以数据库为基础的网站以来,在互联网根本结构方面最重要的进步。RSS使人们不仅仅链接到一个网页,而且可以订阅这个网页,从而每当该页面产生了变化时都会得到通知。斯格仁塔将之称为“增量的互联网”(incremental web)。其他人则称之为“鲜活的互联网”(live web)。

当然,现在所谓“动态网站”(即具有动态产生的内容的、由数据库驱动的网站)取代了十年前的静态网站。而动态网站的活力不仅在于网页,而且在链接方面。一个指向网络博客的链接实际上是指向一个不断更新的网页,包括指向其中任何一篇文章的“固定链接”(permalinks),以及每一次更新的通知。因此,一个RSS是比书签或者指向一个单独网页的链接要强大得多。

RSS同时也意味着网页浏览器不再只是限于浏览网页的工具。尽管诸如Bloglines之类的RSS聚合器(RSS aggregators)是基于网络的,但其他的则是桌面程序,此外还有一些则可以用在便携设备上来接受定期更新的内容。

RSS现在不仅用于推送新的博客文章的通知,还可以用于其他各种各样的数据更新,包括股票报价、天气情况、以及图片。这类应用实际上是对RSS本源的一种回归:RSS诞生于1997年,是如下两种技术的汇合:一种是戴夫·温纳(Dave Winer)的“真正简单的聚合”(Really Simple Syndication)技术,用于通知博客的更新情况;另一种是Netscape公司提供的“丰富站点摘要”(Rich Site Summary)技术,该技术允许用户用定期更新的数据流来定制Netscape主页。后来Netscape公司失去了兴趣,这种技术便由温纳的一个博客先驱公司Userland承接下来。不过,在现在的应用程序实现中,我可以看出两者共同的作用。

但是,RSS只是令博客区别于同普通网页的一部分原因。汤姆·科特斯(Tom Coates)这样评论固定链接的重要性:

“现在它可能看上去像是一项普普通通的功能,但它却有效地将博客从一个易于发布(ease-of-publishing)的现象,进一步转变为互相交叉的社区的一种对话式的参与。这是首次使得对其他人的网站上的很特定的帖子表态和谈论变得如此地容易。讨论出现了,聊天也出现。同时,其结果是出现了友谊或者友谊更加坚定了。固定链接是第一次也是最为成功的一次在博客之间搭建桥梁的尝试。”

在许多方面,RSS同固定链接的结合,为HTPP(互联网协议)增添了NNTP(新闻组的网络新闻协议)的许多特性。所谓“博客圈”(blogosphere),可以将其视作一种同互联网早期的、以对话方式来灌水的新闻组和公告牌相比来说,新型的对等(peer-to-peer)意义上的等价现象。人们不仅可以相互订阅网站并方便地链接到一个页面上的特定评论,而且通过一种称为引用通告(trackbacks)的机制,可以得知其他任何人链接到了他们的页面,并且可以用相互链接或者添加评论的方式来做出回应。

有趣的是,这种双向链接(two-way links)曾是象Xanadu之类的早期超文本系统的目标。超文本纯粹论者已然将引用通告颂扬为向双向链接迈进了一步。但需要注意的是,引用通告不是一个真正的双向链接,确切地讲是一种(潜在地)实现了双向链接效果的对称式单向链接。其间的区别看起来可能很细微,但实际上却是巨大的。诸如Friendster, Orkut和LinkedIn那样的社交网络系统(social networking systems),需要接受方做出确认以便建立某种连接,从而缺少像互联网架构本身那样的可伸缩性。正如照片共享服务Flickr网站的创始人之一卡特里纳·费克(Caterina Fake)所指出的,注意力仅在碰巧时才礼尚往来。(Flickr因此允许用户设置观察列表,即任何用户都可以通过RSS来订阅其他所有用户的照片流。注意的对象将会被通知,但并不一定要认可这种连接。)

如果Web 2.0的一个本质是利用集体智慧,来将互联网调试为一种所谓的全球的大脑,那么博客圈就是前脑中喋喋不休的呓语,那种我们整个头脑中都能听到的声音。这可能并不反映出大脑的往往是无意识的深层结构,但却是一种有意识的思考的等价物。作为一种有意识的思考和注意力的反映,博客圈已经开始具有强有力的影响。

首先,因为搜索引擎使用链接结构来辅助预测有用的页面,作为最多产和最及时的链接者,博客们在修整搜索引擎结果方面充当着一种不成比例的角色。其次,因为博客社区是如此多地自相引用,关注其他博客的博客们开阔了他们的视野和能力。此外,评论家们所批判的“回音室”(echo chamber)也是一种放大器。

如果只是一种放大器,那么撰写博客将会变得无趣。但是像维基百科全书一样,博客将集体智慧用作一种过滤器。被詹姆士·苏瑞奥维奇(James Suriowecki)称为“大众智慧”(the wisdom of crowds)的规律起了作用,并且就像PageRank技术所产生的结果胜过分析任何单一文档一样,博客圈的集体关注会筛选出有价值的东西。

虽然主流媒体可能将个别的博客视为竞争者,但真正使其紧张的将是同作为一个整体的博客圈的竞争。这不仅是网站之间的竞争,而且是一种商业模式之间的竞争。Web 2.0的世界也正是丹·吉尔默(Dan Gillmor)的所谓“个人媒体”(We,the media)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是所谓“原本的听众”,而不是密实里的少数几个人,来决定着什么是重要的。

3. 数据是下一个Intel Inside

现在每一个重要的互联网应用程序都由一个专门的数据库驱动:Google的网络爬虫, Yahoo!的目录(和网络爬虫),Amazon的产品数据库,eBay的产品数据库和销售商,MapQuest的地图数据库,Napster的分布式歌曲库。正如哈尔·瓦里安(Hal Varian)在去年的私人对话中谈到的,“SQL是新的HTML”。数据库管理是Web 2.0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其重要性使得我们有时候称这些程序为“讯件”(infoware)而不仅仅是软件。

该事实也引出了一个关键问题:谁拥有数据?

在互联网时代,我们可能已经见到了这样一些案例,其中对数据库的掌控导致了对市场的支配和巨大的经济回报。当初由美国政府的法令授权给Network Solutions公司(后被Verisign公司收购)的对域名注册的垄断,曾经是互联网上的第一个摇钱树。虽然我们在争论通过控制软件的API来形成商业优势在互联网时代会变得困难得多,但是对关键数据资源的控制则不同,特别是当要创建这些数据资源非常昂贵,或者经由网络效应容易增加回报的时候。

注意一下由MapQuest, maps.yahoo.com,maps.msn.com,或者maps.google.com等网站提供的每张地图下面的版权声明,你会发现这样一行字“地图版权NavTeq,TeleAtlas”,或者如果使用的是新的卫星图像服务,则会看到“图像版权Digital Globe”的字样。这些公司对其数据库进行了大量的投资。(仅NavTeq一家,就公布投资7.5亿美元用于创建其街道地址和路线数据库。Digital Globe则投资5亿美元来启动其自有卫星,来对政府提供的图像进行改进。)NavTeq竟然已做了很多模仿Intel的耳熟能详的Intel Inside标识的事:例如带有导航系统的汽车就带有“NavTeq Onboard”的印记。数据是许多此类程序事实上的Intel Inside,是一些系统的唯一的信息源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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